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论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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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经典作家论民主的概念及内涵
（一）民主与国家上层建筑
1.现代国家的存在是符合它的本质的，所以人们在那里所能看到并加以描述的不仅是相对的缺陷，而且还有绝对的缺陷，也就是那些构成现代国家本质本身的缺陷
2.宪章运动是反抗资产阶级的强有力的形式
3.共同利益采取国家这种与实际的单个利益和全体利益相脱离的独立形式，同时采取虚幻的共同体的形式
4.民主也像君主政体和贵族政体一样有权享有自己的各种权利
5.民主共和国并不消除两个阶级的对立，相反，正是它才提供了一个为解决这一对立而斗争的地盘
6.政府并不是凌驾于阶级之上的，而是维护一个阶级来反对另一个阶级
7.从庸俗的资产阶级观点看来，专政和民主这两个概念是互相排斥的
8.各国人民生活中的重大问题，只有用强力才能解决
9.法律是统治阶级的意志的表现
10.任何民主，和任何政治上层建筑一样，归根到底是为生产服务的，并且归根到底是由该社会中的生产关系决定的
11.只有建立了共和国，才能进行无产阶级同资产阶级的决战
12.不是要求建立资产阶级议会制共和国，而是要求建立无产阶级－农民民主共和国
13.我们这个诞生中的新国家已经不是原来意义上的国家
14.民主是国家形态的一种
15.民主愈完全，它成为多余的东西的时候就愈接近
（二）民主具有历史性和阶级性
1.为了人道，为了民主，为了法国的真正利益，我们完全并坚决拥护国际反对战争的声明
2.它的真专制与假民主等因素导致战争
3.各国人民自己都有权决定战争与和平的问题，从而使他们成为自己命运的主人
4.普鲁士必然是欧洲各种各样的专制制度的头等的和主要的代表的根源
5.使雅典灭亡的并不是民主制，像欧洲那些讨好君主的学究们所断言的那样，而是排斥自由公民劳动的奴隶制
6.罗马人在王政时代也生活在军事民主制之下
7.马尔克公社保存了它那种自然形成而为整个氏族制度所特有的民主性质
8.罗马人所丧失的是他们的个人才能和勇敢，他们的自由意识，以及把一切公共的事情看做是自己的事情的民主本能
9.军事首长、议事会和人民大会构成了继续发展为军事民主制的氏族社会的各机关
10.原始的自然形成的民主制变成了可憎的贵族制
11.雅典民主制的国民军，是一种贵族的、用来对付奴隶的公共权力，它控制奴隶使之服从
12.俾斯麦先生相信的“民主国家”丝毫没有革命政策的概念
13.无产阶级为了夺取政权也需要民主的形式，然而对于无产阶级来说，这种形式和一切政治形式一样，只是一种手段
14.抽象谈论议会对于掌握我们面临的具体问题的具体特点没有用处
15.立宪民主党人是以要求杜马组阁作为烟幕，来掩盖他们同专制政府搞交易、削弱革命、阻挠召集立宪会议的意图
16.社会民主主义的无产阶级不能支持由最高当局任命立宪民主党内阁的要求
17.工人们将根据多数的意见来决定是否支持立宪民主党内阁的问题
18.民主决不会排斥阶级斗争，而只会使阶级斗争成为自觉的、自由的、公开的斗争
19.民主的意义在于它使阶级斗争成为广泛的、公开的和自觉的斗争
20.只有当阶级斗争不仅发展到政治领域，而且还涉及政治中最本质的东西即国家政权的机构时，那才是充分发达的、“全民族的”阶级斗争
21.资产阶级“希望”削减阶级斗争，歪曲并缩小阶级斗争概念，磨钝它的锋芒
22.任何革命，只要是真正的革命，都可以归结为阶级变动
23.小资产阶级民主派即社会革命党和孟什维克党的政策的实质就是同反革命资产阶级妥协
24.如果你们要谈“革命”民主，那就请把这个概念同资本家内阁的改良主义民主区别开来
25.要使大多数真正能够决定国家大事，必须巩固地建立一种有可能按照大多数的意志决定问题并保证把这种可能性变成现实的国家制度、国家政权
26.在革命时期仅仅显示“大多数的意志”是不够的，应当在决定性的关头和决定性的地方表现得更有力量，应当赢得胜利
27.被压迫群众因其小资产阶级生活地位的限制而行动分散，缺乏集中性
28.社会生活中的问题归根到底是通过阶级斗争的最激烈最尖锐的形式即内战的形式解决的
29.任何革命的最主要的问题都是国家政权问题
30.资产阶级的统治和真正革命的真正民主的制度是不可调和的
31.所谓民主的，就是照顾大多数人民的意志和利益
32.不是把罗马法典，而是把我们的革命的法律意识运用到“民事法律关系”上去
33.对一切私营企业无例外地都进行监督（事后监督），并废除一切与法律条文和工农劳动群众利益相抵触的合同和私人契约
34.我们不承认有超阶级的法院
（三）民主与选举
1.选举法所设想的等级在多大程度上是现存的等级
2.抽象的空间本身不能够给具有性格的人以新的性格，并且使他的精神本质发生化学分解
3.全伦敦工人协会委员会草拟了人民宪章，足以把英国的宪法连同女王和上院彻底毁掉
4.资产者厌恶普选权
5.不同阶层在选举中的要求
6.宪章派正在全国范围内准备迎接11月初的全国市政选举
7.对选举的建议
8.自由普选固然没有资格的限制，但绝不排斥间接选举
9.一个由人民公开、直接选举出来的委员会，它的任务是代表在合法的政权机关中没有代表的那部分居民的利益
10.选举所表明的是人民分裂成各个不同阶级的代表
11.必须强调的选举制度
12.希腊在古代自然形成的民主制内部产生了贵族分子
13.希腊著作家用来表示荷马所说的王权的巴赛勒亚一词，在同时存在议事会和人民大会的情况下，其意不过是军事民主制而已
14.国家的最高形式，民主共和国，它是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之间的最后决定性斗争只能在其中进行到底的国家形式
15.1848年以来就庸俗化了的“民主共和国”、“普选权”等空话的旗帜下融合所有的民主追求者的作法，并没有实现
16.保守党的先生们认为（希望），似乎卡普里维可以消灭社会民主主义，这很有意思
17.自由党人要想站得住脚，只有向工人作出新的政治让步和社会让步
18.这里的情况是有一些宗派而没有党
19.我们党的无声的、不可遏制的前进的运动，凡是在工人选票能够取得的任何职位的选举中，这个运动就显现出来
20.左派联盟的问题是个值得注意的和重要的原则问题，因为这里谈的不仅仅是，甚至主要不是选举协定，而是整个选举宣传和鼓动的一般性质和内容问题
21.只有普遍、直接、平等的选举才可以说是民主的选举
22.根据马克思主义的观点来决定抵制或者参加的策略
23.任何由选举产生的机关或代表会议，只有承认和实行选举人对代表的罢免权，才能被认为是真正民主的和确实代表人民意志的机关
24.每个农民既能选派代表参加苏维埃，又可罢免他们，苏维埃的真正人民性就在这里
25.在苏维埃共和国内被剥夺选举权的人所占的百分比自然也会减少
26.苏维埃政权保证工农劳动群众比在资产阶级民主和议会制下有更大的可能用最容易最方便的方式来选举和罢免代表
27.无产阶级民主派提出“法官完全由劳动者从劳动者中选举产生”的阶级口号
28.正是资产阶级才始终是伪善的，它把形式上的平等叫作“民主”，实际上却用无数欺骗、压迫等手段来蹂躏穷人、劳动者、小农和工人
29.只有坏蛋或者傻瓜才会认为，无产阶级先应当在资产阶级压迫下，在雇佣奴隶制压迫下进行投票来取得多数，然后才去夺取政权
（四）“一般民主”和“纯粹民主”
1.“现代国家”是一种虚构
2.纯粹的民主或者直接的民权几乎是不可能的和荒谬的
3.一切反动的东西那时都将戴上民主的假面具
4.他们一面背诵关于阶级斗争的词句，一面却时时抱着理论上是可笑的、实践上是反动的“超阶级观点”
5.在资本主义制度下，民主共和国和其他任何国家形式一样，不过是镇压无产阶级的机器
6.“一般民主主义者”天真地信赖立宪会议，天真地把“纯粹民主”和“无产阶级专政”对立起来
7.高谈什么纯粹民主、一般民主、平等、自由、全民性，就是嘲弄被剥削的劳动者，就是践踏马克思主义的基本真理
8.鼓吹独立、鼓吹一般民主的人，都是有意无意地以某种中间的、阶级之间的、超阶级的东西为前提，都是自欺欺人
9.或者是“苏维埃政权”，或者是资产阶级议会
10.捍卫一般“民主”，也就是在实际上捍卫资产阶级民主
11.起劲地维护“一般民主”的人，事实上是在维护资产阶级及其剥削特权
12.考茨基之流把资产阶级民主称为一般“民主”，甚至更愚蠢更荒唐地称为“纯粹民主”
13.民主派和社会党人常常以民主为借口替他们所持的与我们相反的政治立场辩解
14.离开无产阶级的观点而去迁就一般民主派的观点是不正确的
15.善于把资产阶级的“科学和舆论”同自己的“科学和舆论”，资产阶级民主同无产阶级民主区分开来
（五）资产阶级民主与社会主义民主的区别
1.宪章运动的民主和迄今一切资产阶级政治上的民主的区别
2.自由主义思想与社会主义思想有深刻的分歧
3.无政府主义除了讲一些反对剥削的空话以外，再没有提供任何东西
4.经济主义的基本特征
5.工人民主并不是在原则上而只是在程度上与资产阶级民主有所区别
6.无产阶级翼与知识分子翼
7.资产阶级民主派不可能是可靠的民主派
8.资产阶级需要政治自由，但是它害怕完备的民权制度
9.无产阶级的革命斗争和资产阶级的机会主义斗争之间的这一主要区别，象一根红线贯穿着我国革命的全部历史
10.资产阶级民主与无产阶级民主的区别
11.资产阶级认为，出版自由就是富人有出版报纸的自由
12.无产阶级提出的不是小业主的平等社会主义，而是公有化大生产的社会主义
13.资产阶级领导的资产阶级革命只可能是不彻底的革命
14.资产阶级不可能是我国革命的领袖
15.降低一切国家机关、社会团体、私人机构和企业中的高级职员和官员的薪金
16.人民委员会关于高级公职人员的薪金标准的决定草案
（六）民主与政治斗争
1.工人阶级同资本家阶级的斗争必然成为政治斗争
2.社会民主党将支持资产阶级中间所有反对不受限制的政府的阶层和等级
3.工人的利益和资本家的利益是不可调和的
4.在民主主义的政治斗争中，俄国工人阶级不是孤立的
5.社会民主党人支持进步的社会阶级去反对反动的社会阶级
6.社会民主党人指出某些反政府集团与工人之间的一致时，始终要解释这种一致的暂时性与相对性，始终要着重指出无产阶级的阶级独立性
7.“为要远跳，必须后退！”
8.无产阶级没有政治自由或者政治权利受到限制的时候，始终必须把政治斗争提到首位
9.工人阶级不能仅局限于经济斗争
10.一切经济斗争都必然要变成政治斗争
11.推翻专制制度就是用立宪管理形式来代替专制管理形式
12.工人阶级的解放只能是工人阶级本身的事业
13.社会民主运动的阶级性质应当反映在对无产阶级这个现代社会唯一的真正革命阶级的伟大解放斗争的一切方面和一切表现的领导上
14.在争取政治解放的斗争中，我们有许多同盟者
15.工人如果不是无情地同涉及党的一切谎言作斗争，就不可能建立自己的党
16.工人们一针见血地揭穿了清谈家和扯谎者
17.比起反动的专制制度来，我们宁愿选择进步的资产阶级
18.俄国的革命是资产阶级革命
19.社会民主党并不以政治自由是资产阶级的政治自由为理由而放弃争取政治自由的斗争
20.论临时革命政府
21.社会民主党力求实现彻底的社会主义革命
22.无产阶级走在最前面领导所有的人为民主制而斗争时，一分钟也不要忘记潜藏在资产阶级民主运动内部的新的矛盾，一分钟也不要忘记新的斗争
23.工人的解放只能是工人自己的事情
24.社会民主党参加临时革命政府原则上是容许的
25.在俄国现在所处的这个时期，决不可把自己束缚在陈规旧套当中
26.马克思主义要求在社会民主党对起义能起领导作用的条件下参加临时革命政府
27.除了经过民主主义，经过政治自由以外，没有其他通向社会主义的道路
28.必须建立完备的民权制度
29.必须经常注意这整个斗争的整体的和基本的利益
30.关于目前的鼓动任务
二 经典作家论资产阶级民主
（一）资产阶级民主的历史进步性
1.当资产阶级通过选举法改革法案取得政权，而农业区的贫困又达到顶点的时候，他们就立刻着手以自己的观点来修改济贫法
2.1815年到1830年，各国工人阶级的、实质上是民主主义性质的运动都或多或少地从属于资产阶级的自由主义的运动
3.让小资产阶级也成为选民意味着“共和国！”
4.德国选举的进步性
5.关于国民议会是否有权决定拒绝纳税的问题，实际上已经由人民解决了
6.国民议会从一开始就是自主的制宪议会
7.协商派议会的所谓民主派，也像这个议会本身一样可怜
8.斗争将只在一方面是民主革命和另一方面是君主反革命之间进行
9.1848年和1849年的战争毕竟对军队起了作用，使军队具有一定程度的民主性质
10.没有资产阶级民主，怯懦的资产阶级没有它们也能过得去，而工人没有它们却永远不能为自己争得解放
11.没有民主的波兰，德国就一定会变成神圣同盟的前哨，有了民主的波兰，德国就会同共和制的法国进行合作
12.1848年资产阶级民主主义不能做到使劳动群众具有一种内容适合于他们的阶级地位的意志，正是因为这种民主主义是资产阶级的，而不是无产阶级的
13.管理上的民主，社会中的博爱，权利的平等，普及的教育，将揭开社会的下一个更高的阶段
14.美国式的怪现象：最现代的趋向披着最中世纪的外衣，最民主的甚至叛逆的精神隐藏在貌似强大、实际上软弱无力的专制之下
15.有什么东西能比实行普选权更民主呢？
16.两个社会民主主义派别的联合在不久的将来肯定会实现的
17.装扮成民族思想的代表者的俾斯麦，在我们看来，民主应当为他服务，而不是他为民主服务
18.任何一个明智的民主主义者必定从一开始就知道他从我们党那里期望得到什么——文件不能给他们很多新东西
19.对于建立民主主义共和国，德国人民比美国人民更成熟
20.民主原则充分地运用于军队之中，只有在革命胜利以后才有可能
21.普鲁士军队的广大士兵是“完全民主的”
22.对工人阶级说来，其他一切阶级只是反动的一帮。这句话只有在个别例外场合才是正确的
23.纲领中的一切社会主义措施都是他们的
24.资产阶级自从面对着一个有觉悟、有组织的无产阶级以来，就陷入了无法解决的下述矛盾之中
25.法国军队是一支真正民主的军队
26.任何一次国际行动，都必须就其实质和形式事先进行协商
27.黑格尔讲座的影响始终局限于一个小圈子里，因而，这种影响尽管意义重大，也只有在以后的年代里才能结出硕果
28.我们要团结成统一的、不可分割的、强大的——以及象上帝所喜欢的自由的德国人民
29.一句话，欧洲这个最自由的民族却以自己的每一个行动出卖了自由主义
30.再过几年，不，再过几个月，民主党就会重新取得优势
31.“每个人，单个人的作用”的问题只有在民主选出的代议机构中才会发生
32.只有这些野蛮人才能挽救我们那个在衰败腐化中迅速走向崩溃的老朽不堪的官方世界
33.真正的民主主义的最主要的证明就是应当否定本国的历史，应当拒绝对充满贫困、暴政、阶级压迫和迷信的过去负任何责任
34.拿破仑虽然是国王们的威胁，他却是人民的暴君；虽然是“神权”的死敌，却同样是人民主权的敌人
35.自由贸易制度加速了社会革命，也只有在这种革命意义上我才赞成自由贸易
36.“建立在民主基础上的君主立宪政体〈丹麦人抄袭德国人是如此彻底〉的人民活动家”聚集在一起，草拟了这个名单
37.人们如果废除了雇佣兵条约，那他们将在这种所谓的“纯洁的”，而实际上是最肮脏的民主制度中唤起一场真正的革命
38.这种人民自己建立的民主组织将是一种挫败所有“贝都英人”和牧师的阴谋的最好工具
39.拥有一支御用文人的大军，但却在唯一一家民主报纸面前发抖
40.工人阶级如何对待资产阶级民主
41.同激进民主派一道去反对专制制度，反对反动的等级和机构，是工人阶级的直接责任
42.除了资产阶级自由和资产阶级进步的道路，没有而且也不可能有其他道路可以使无产阶级和农民得到真正的自由
43.在象俄国这样一些国家里，工人阶级与其说是苦于资本主义，不如说是苦于资本主义发展得不够
44.资产阶级革命对无产阶级且极其有利的
45.中国的民主主义和民粹主义
46.东方已完全走上了西方的道路
47.把已经到来的帝国主义同争取改良的斗争、同争取民主的斗争联系起来
48.通过利用资产阶级的民主制，达到以社会主义的和彻底民主的方式把无产阶级组织起来，去反对资产阶级和机会主义
49.假定有人认为，为了进行争取社会主义革命的直接斗争，可以或者应当放弃争取改良的斗争，这种看法是完全错误的
50.俄国革命的特点就在于：按其社会内容来说是资产阶级民主革命，按其斗争手段来说却是无产阶级革命
51.在任何被迫倒退的情况下，我们不拒绝利用资产阶级议会制
52.我们非常清楚地知道，议会制在革命时期，特别是在直接举行革命的时期能具有什么意义和事实上具有什么意义
53.否认必须以革命的方式利用议会活动，是荒谬的
54.如果在不同的条件下和不同的环境里盲目地、机械地、不加批判地搬用（对“议会”的抵制）这种经验，那就大错特错了
55.当你们还无力解散资产阶级议会以及其他类型的任何反动机构的时候，你们就应该在这些机构内部工作
56.革命的共产党人在资产阶级议会和反动工会中进行工作的必要性
57.议会是历史发展的产物，在我们还没有力量解散资产阶级议会的时候，我们就不能把它一笔抹杀
58.有各种各样的资本主义
59.我们社会民主党人始终拥护民主，但不是“为了资本主义”，而是为了给我们的运动扫清道路
60.在民主运动中（在这样的时期，在这样的具体情况下），无产阶级不能拒绝支持这个运动
61.瑞士的特点之一在于它有较充分的民主（全民投票），在宣传方面也应当利用这一特点
62.离开争取民主的斗争，就不可能进行社会主义革命
63.应当善于把争取民主的斗争和争取社会主义革命的斗争结合起来，并使前者服从于后者
（二）资产阶级民主与资产阶级平等、自由和人权观念
1.民主派的选举总结
2.理性的国家、卢梭的社会契约在实践中表现为，而且也只能表现为资产阶级的民主共和国
3.只有实际的社会民主主义运动才很少为这种高超的胡说所迷惑，而在一个除了自然科学以外目前几乎普遍患病的国家里，这再一次证明我们的工人阶级具有非常健康的本性
4.平等——正义。——平等是正义的表现，是完善的政治制度或社会制度的原则，这一观念完全是历史地产生的杜林主义
5.这个未来的世界战争能手的“美好的愿望”，这种愿望恰好在那些非阶级的政治家和民主派身上找到了相应的政治表现
6.国家用一些精神的线索贯穿整个自然，并在每一点上都必然表现出，占主导地位的不是物质，而是形式，不是没有国家的自然，而是国家的自然，不是没有自由的对象，而是自由的人
7.今天我们再次利用这个机会让《科伦日报》意识到它的精神状态，而且不妨愉快地、虽然是异想天开地希望它一旦认清自己的观点，就会放弃这种观点
8.“如果不是把平等理解为共产主义者的痴心妄想，而是如我们所设想的那样，是唯一可能的平等，即权利平等”
9.“嗯，先生，在这世上，一万个人中间只不过有一个老实人。”
10.公民们，当人们在伟大的事业中为真理和自由而斗争的时候，虽然他们起初也许不会成功，但是他们最后一定会胜利
11.你们的民主制度如果被赶到大洋彼岸，赶到新土地上去，就会在长时期内不再是我们经常学习和可以效法的榜样
12.资产阶级自由和平等的王国的建立是以通过自己的劳动进行占有的规律为前提
13.所有权、自由和平等的三位一体只是在现代的资产阶级社会中才得到实现
14.不能简单地进行理论创立
15.现在我国既没有广泛的自由，也没有狭隘的自由
16.现代生产关系即资本主义生产关系基础上的全部政治自由都是资产阶级的自由
17.马克思在使用“人民”一语时，并没有用它来抹煞各个阶级之间的差别
18.绝对必须最广泛地利用现有的比较广泛的自由
19.旧政权许诺自由而没有自由
20.要为了自由，尤其是结社自由而同这个制度展开全面的斗争
21.自由派教授论平等
22.美国没有贵族，而且资产者和无产者享有同样的政治权利。可是他们的阶级地位不是平等的
23.“集会自由”可以看作是代表“纯粹民主”要求的典型口号，是一句空话
24.“出版自由”也是“纯粹民主”的主要口号之一
25.在世界上最自由最先进的共和国之一的德意志共和国，所谓“自由”，就是可以不受惩罚地杀害被捕的无产阶级领袖的自由
26.在过渡时期，在激烈斗争的时期，我们不但不随便许以自由，反而预先说，我们将剥夺那些妨碍社会主义革命的公民的权利
27.资产阶级民主共和国中的“自由”实际上是富人的自由
28.在资产阶级共和国中，即使在最自由最民主的共和国中，“自由”和“平等”只能表现为而且从来就表现为商品所有者的平等和自由，资本的平等和自由
29.你们忘记了你们的自由是写在把私有制法定下来的宪法上的
30.用“民主”“自由”的字眼来反对我们的人，都是站在有产阶级一边，都是欺骗人民
31.资本家的政权和土地、工厂的私有制决定劳动者在任何“民主的和共和的”制度下都不能享受自由，只能遭受压迫和欺骗
32.工人报刊的状况特别明显地说明资产阶级民主下的自由和平等完全是假的，说明必须经常把合法工作和不合法工作结合起来
33.这些字眼是肮脏的，夸张的，内容也就是社会革命党和立宪民主党的。很不干净
（三）资产阶级民主的实质
1.资产阶级的力量全部取决于金钱
2.资产阶级虚伪地承认人民有主权
3.政府官吏在选举时几乎到处肆意破坏法律
4.取消无产者的普选权
5.在这种立宪君主制的国家里，只有拥有一定资本的人即资产者，才有选举权
6.“民主主义者们的一切道义上的愤懑和热情的宣言”都被经济关系碰得粉碎了
7.无论哪一个好汉在某个时候用某种方法篡位成功，并且用一出普遍选举的喜剧装饰一下，大概就可以认为，他的王朝一定永远是人民的普遍意志的生动体现了
8.正直人士的忧伤的目光，还从来没有看到过一种无耻民主制度下的如此无耻的面孔
9.国家集中制，作为国家主人的人民真正服从那些管理他们、似乎代表他们并且不断剥削他们的少数劳心者
10.只有实际的社会民主主义运动才很少为这种高超的胡说所迷惑
11.在第四维空间里，再也用不着担心人们会把自然选择和万恶的社会民主主义混淆起来
12.德国无产阶级最初是作为最极端的民主派登上政治舞台的
13.普鲁士国家的消灭，奥地利国家的崩溃，德国真正统一成为共和国——我们在最近将来的革命纲领只能是这样的
14.民主派小资产者的恐惧恰好证明我们击中了要害
15.2月和3月真正革命的意义在于它们不是长期革命运动的终点，相反，它们是长期革命运动的起点
16.到处都是由同盟盟员在领导极端民主运动
17.加尔文以真正法国式的尖锐性突出了宗教改革的资产阶级性质，使教会共和化和民主化
18.资产阶级到处都是反动政党的核心，而真正革命力量的核心则只能是无产阶级
19.泰霍夫之流很失望地把法国军队看成民主的三位一体——自由、平等、博爱——的使徒
20.您千方百计地想把“民主派的达赖喇嘛和未来的君主”的角色强加于我
21.“资本就是最道地的民主主义的、博爱主义的和平均主义的权力”
22.要终止资本对劳动的剥削，只有采取一种手段，就是消灭劳动工具的私有制
23.目前掌握国家政权的资本家，想建立资产阶级议会制共和国
24.不戴王冠的强盗即资本家在这场战争中的表现，丝毫也不比君主好些
25.两个资产阶级政党利用它们之间的虚张声势的毫无内容的决斗来欺骗人民
26.“两党制”，是阻止独立的工人政党产生的最强大的工具之一
27.资本家现在需要的是“议会制”共和国，也就是要把民主制局限于民主选举，局限于有权把代表人民和镇压人民的人送进议会
28.民主愈发达，愈“纯粹”，阶级斗争就愈公开，愈尖锐，愈残酷，资本的压迫和资产阶级的专政就表现得愈“纯粹”
29.即使在最自由的共和国，资产阶级民主也是资产阶级专政
30.最民主的资产阶级共利国从来都是而且不能不是资本镇压劳动者的机器，资本政权的工具，资产阶级的专政
31.在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中，革命工人运动受到阻碍的一个主要原因就是：资本家在国内培植一个比较广泛、比较稳定而人数不多的工人贵族阶层
（四）资产阶级民主的虚伪性
1.资产阶级的虚伪
2.唯一能为工人取得政治权利的阶级是资产阶级
3.表面上要使人觉得是把这种权力给予全体人民
4.资产阶级政党狡猾地欺骗了一开始就陶醉于胜利的人民政党
5.永世长存的议会
6.选举的迷宫
7.如果有五万名享有选举权的瑞士公民要求修改宪法，那就应当解散两院，重新选举新的议员
8.最坦率地供认没有任何证据
9.政府就可以声色俱厉反驳议会
10.谁不想要钦定宪法，谁就是想要共和国
11.“国民报”在它的忠告中首先向初选人宣称
12.在选举以前是政治问题吞没社会问题，在选举以后则是社会问题吞没政治问题
13.小资产阶级的所有阶层，以及农民阶级，都完全被排斥于政权之外
14.其余各阶级帮助完成了农民的选举胜利
15.借给贵族巨额款项的金融商人到那时候在选举垄断的五光十色的掩护下几乎单独地统治了英国
16.历史上从来没有任何一个党派这样出卖自己最好的同盟者，出卖自己
17.和国民议会比较起来，总统是一种神权的体现者，他是人民恩赐的统治者
18.曼彻斯特学派力图剥夺人民在国家事务中的代表权，并且严格维护他们自己的特殊的阶级利益
19.对旧普鲁士省议会宪法的拙劣模仿
20.把民主的空话同寡头政治的观点结合起来，袒护鼓吹和平的资产阶级
21.这样的鼓动是不能对顽固的英国寡头政治发生作用并迫使它让步的
22.所谓拿破仑的信贷民主化，实际上不过是投机买卖的普遍化
23.股东会是民主机关
24.权力平衡
25.比较倾向于民主的人民大多数懂得，目前政治主动权操在大资产阶级手里
26.这些新的选举优惠条件其目的显然是蓄意不让工人阶级参加选举
27.新的世界观不仅必然遭到资产阶级代表人物的反对
28.不给各劳动阶级以选举权
29.民主派的一切道义上的愤懑和热情的宣言必然会被这个基础碰得粉碎
30.普鲁士关于军队改革的提案取消了国家唯一的民主设施——后备军
31.泛日耳曼主义的“国家”只不过是在社会民主主义的基础上并且通过所谓合法的“人民宣传”来实现罢了
32.18世纪伟大的思想家们，也和他们的一切先驱者一样，没有能够超出他们自己的时代使他们受到的限制
33.1848年的德国自由派庸人和1851年的法国资产者都意料不到地违反自己意愿
34.我将痛斥整个官方民主派；我将把包括马志尼、赖德律－洛兰等人在内的官方民主派同财政改革派看成一丘之貉，使他们在英国无产阶级面前威信扫地
35.如果起义者被打垮了，那是因为他们并不是“真正的人民”，“真正的人民”是打不垮的
36.我认为，近来我对民主所作的贡献比任何人都要大。正是我，使成百的民主派被告摆脱了刑事法的法网
37.一个糟糕的秋季对一场正在开始的战争有什么影响呢？
38.在那里可以亲眼看到，“真正的民主派”成了什么样子
39.“民主的”波兰格密纳的命运是必然的
40.小犹太布劳恩的《赫拉克利特》是他一直忙于出版自己的不朽的“激动人心的”著作之一
41.思想混乱达到了惊人的地步
42.“一些真正的民主主义者，也是社会主义者，然而是温和的社会主义者和一切私人政治的敌人”
43.这些庸俗民主派坚决保持沉默
44.这个“正直的民主主义者”很喜欢在暗地里装腔作势地表示义愤，挑起争端
45.如果他是象此地大多数“民主主义者”那样出卖灵魂的人，那末他就不会使自己陷入无法忍受的境地
46.你知道，如果有人迫不得已被传去当证人，那末没有人能够“不许”他被传去作证人
47.“谁要不是无条件地站在我们一边，他就是反对我们”
48.他从来就不真正属于我们这一派，他一向只不过是个民主主义者
49.同英国工人打交道时，合理的东西很容易被接受，而只要是文人、资产者或半文人一参加到运动中来，就必须特别小心
50.民主常常变成“蛊惑”
51.那里面对民主主义，特别是对社会民主主义的批判，决不会往他的磨盘里加水，而是往他头上浇水
52.你说得对，事情的进展比任何时候都好
53.他们也想搞点民主的东西
54.他把自己装扮成一个坚定的社会主义者
55.我还不清楚弗兰克尔是否会像你要求的那样抗议重新发表他的那封旧信
56.海因岑是名副其实的“不学无术之徒”和“民主派蠢货”
57.一旦朋友们把他的名字公之于众，使他出头露面，那末一帮警察式的人物和“民主派”就发出同样的吼叫：“专制、贪权、虚荣！”
58.他的主要目的是把小资产阶级引入社会民主主义运动
59.拉萨尔派做的就是在纲领中列入一堆相当混乱的纯民主主义的要求，其中有一些是纯粹的时髦货
60.最后修改的纲领包括拉萨尔的词句和口号，一系列庸俗民主主义的要求，和从《宣言》中抄来的或者把内容全部弄错或者变成了纯粹的谬论的本应是共产主义的命题
61.对科学著作来说确实不存在民主法庭，我体验一次就够了
62.这班先生们想要说的不仅是他们正在说的话，如果有可能，他们还要说相反的话
63.拥护美国的民主共和观点的克列孟梭，最近总的倾向都转到我们这边来了
64.国家很小，它可以做出很多荒唐事都无所谓，而一个大民族却不能不受惩罚地作出这类幼稚行为
65.装扮成社会民主党人但又想从事无政府主义者的活动该是多么可笑
66.这种人可以叫做反犹太主义者，资产阶级民主主义者，巴伐利亚分立主义者，随便叫什么都可以，但是难道可以叫做社会民主党人吗？！
67.李卜克内西的思想却很落后
68.瑞士报刊为描述维也纳最近发生的事件的过程提供了新的材料来源
69.这里就是这样操纵愚昧的农民的。噢，民主啊！
70.人民意志的第一项任务就是创立一种形式，这种形式就是民主的形式
71.只有在那些不考虑个人互相接触的条件即生存条件的人看来，各个人看起来似乎独立地自由地互相接触并在这种自由中互相交换
72.资产阶级在资本主义社会中的阶级地位必然使它在民主革命中表现不彻底
73.新火星派是一些目光短浅但还自诩的聪明人
74.否认或者掩盖阶级斗争，这是政治上最恶劣的一种伪善行为
75.各立宪国家的“开明”法官就这样声色俱厉地发表演说，反对人民代表参与审理案件的一切做法
76.人民的代表参加法庭，这无疑是民主的开端
77.医治这种弊病的办法，就是发扬民主
78.终身制是不可能完全实现的
79.资本主义不可能使人们彻底解放
80.只要这些现代奴隶主存在，一切“改良”都是无聊的骗局
81.修正主义确实想修正马克思主义的基础，即阶级斗争学说
82.修正主义者的这些反对意见，是一个相当严整的观点体系
83.第三届杜马不是纸做的杜马
84.当法律同现实脱节的时候，宪制是虚假的
85.社会革命党人的不幸就在于他们既不懂得马克思的历史唯物主义，也不懂得马克思的辩证法
86.自由派立宪民主党由其阶级本性所决定的必然归宿
87.自由派害怕广大群众登上政治舞台的前台，这就是关键所在
88.资产阶级反对工人运动和工人政党的方法有两种
89.马克思在抨击1848年的小资产阶级“社会民主派”时，特别严厉地斥责他们喋喋不休地空谈“人民”和人民大多数
90.资产阶级民主始终是狭隘的、虚伪的、骗人的、冒牌的，始终是对富人的民主，对穷人的欺骗
91.资本家用各种各样关于民主、自由之类的花言巧语来掩饰自己，实际上是在巩固资本家和地主私有制，建立少数富豪的统治
92.俄国革命和亚洲的革命=为排挤十月党式的资本而代之以民主的资本的斗争。民主的资本=余孽
93.资产阶级民主不是社会主义的充分条件
三 经典作家论社会主义民主
（一）社会主义民主是历史上新的、更高类型的民主
1.英国工人阶级完全了解自己的任务
2.党的代表人物非常重视无产阶级的利益
3.普选权、直接选举、议员支薪，这都是政治主权的基本条件。平等、自由、友爱，这是一切社会机构均应受其支配的原则
4.考虑和选举工人阶级出席德国议会的代表，并且采取其他一切必要的措施来维护我们的利益
5.巴黎的小店主居然把巴黎的六月起义者选举为自己的代表
6.从选举法和新闻出版法通过时起，革命的和民主的党派就退出了官场舞台
7.公社给共和国奠定了真正民主制度的基础
8.公社的真正秘密就在于：它实质上是工人阶级的政府，是生产者阶级同占有者阶级斗争的产物，是终于发现的可以使劳动在经济上获得解放的政治形式
9.公社是由人民自己当自己的家
10.这些在民主主义脓疮里孵化出来的巴登小跳蚤的辛勤活动实在令人惊异
11.小犹太布劳恩一直忙于出版自己的不朽的“激动人心的”著作之一《赫拉克利特》
12.要把任务归结为协助无产阶级组织起来
13.无产阶级更要坚持民主
14.社会民主党想要把充分自由和全部权力都交给人民
15.我们具有绝无任何偏见的科学的唯物主义世界观
16.我们在这里可以看到唯物主义辩证法的典范
17.在资本主义社会的所有阶级中，工人阶级（它的优秀分子建立了社会民主党）最有组织能力
18.无产阶级民主不同于资产阶级议会制
19.人民需要真正民主的工农共和国，即一切当权者都必须选举产生而且按人民的愿望可以随时撤换的共和国
20.苏维埃是一种新的、更民主的国家类型
21.苏维埃是新型的国家机构。同资产阶级议会制比较起来，这是在民主发展过程中具有全世界历史意义的一大进步
22.苏维埃这种民主制比旧民主制高得无法比拟
23.苏维埃政权是一种比在西欧各国所形成的资产阶级共和国要高得多的民主形式
24.政治应该是人民的事，应该是无产阶级的事
25.对我们来说，重要的就是普遍吸收所有的劳动者来管理国家
26.苏维埃就民主制来说是最高的国家类型
27.苏维埃联邦共和国是比资产阶级议会制要高得多和进步得多的民主形式
28.巩固和发展作为无产阶级和贫苦农民（半无产者）专政形式的苏维埃政权
29.苏维埃政权从根本上建立了最高类型的新型国家
30.关于苏维埃政权的民主制和社会主义性质
31.人民群众终究自己担负起了管理工作
32.工农苏维埃，这是新的国家类型，新的最高的民主类型
33.劳动群众能对苏维埃这种类型的国家制度和国家管理施加更直接的影响
34.德国独立党想使“立宪会议”和无产阶级专政正式结婚
35.苏维埃政权的实质就在于：从前管理国家的总是富人或资本家，而现在却第一次由正是遭受过资本主义压迫的那些阶级而且是为数众多的人来管理国家
36.苏维埃政权是劳动者的政权，是千百万人自己统治、自己管理的政权
37.苏维埃民主即无产阶级民主已在俄国产生。与巴黎公社比起来，它是具有世界历史意义的第二步
38.苏维埃民主即无产阶级民主在世界上第一次把民主给了群众，给了劳动者，给了工人和小农
39.无产阶级的民主，把正是无产者和半无产者贫苦农民的群众性组织，变成由地方到中央、由下至上的整个国家机构持久的和唯一的基础
40.在国民教育方面俄共给自己提出的任务国民教育方面
41.使人民群众参加管理工作和独立解决管理事务，其范围之广，为世界各国任何地方所不及
42.地方检察机关只受中央机关领导
43.无论对于社会主义还是对于力图实现社会主义的无产阶级的阶级组织来说，都存在着两个基本原则：在对外关系上充分团结，而充分的内部民主则是这种团结的前提和补充
44.只有摧毁专制制度，才能开辟出一条自由的道路，为建立社会主义制度而奋斗
45.苏联新宪法草案的特点
（二）社会主义民主与社会主义平等、自由、人权观念
1.同盟与一切专制制度为敌，不承认除共和制以外的任何其他政体
2.我较为详细地一方面谈到“不折不扣的劳动所得”，另一方面谈到“平等的权利”和“公平的分配”，是为了指出这些人犯了多么大的罪
3.平等观念本身是一种历史的产物，这个观念的形成，需要全部以往的历史，因此它不是自古以来就作为真理而存在的
4.一切因素都具有双重形式
5.坚持马克思主义的旧的答案，那就是只忠于学说的字句，而不是忠于学说的精神
6.自由不会使劳动者摆脱贫困、压迫和剥削
7.无论是无产阶级的直接利益，或者是无产阶级为社会主义的最终目的而斗争的利益，都要求有尽可能充分的政治自由
8.政治自由是无产阶级最需要的东西
9.“充分自由”，这就是说管理社会和国家大事的官吏和公职人员要由选举产生
10.那些关于绝对自由的言论不过是一种伪善而已
11.人民的自由，只有在国家的全部政权完全地和真正地属于人民的时候，才能完全地和真正地得到保障
12.争取自由的斗争和争取政权的斗争的关系
13.平等思想是为土地而斗争的最强有力的思想动力
14.平等社会主义是小业主最后的资产阶级幻想
15.没有胜利的革命，俄国就不会有自由
16.社会民主党人所理解的平等，在政治方面是指权利平等，在经济方面，是指消灭阶级
17.社会主义者说平等，一向是指社会的平等，指社会地位的平等，决不是指个人体力和智力的平等
18.民主仅仅意味着形式上的平等
19.在民主制的问题上，把重心从形式上的平等，转到使被剥削劳动居民群众能实际上享受自由（民主）
20.苏维埃是民主的最高形式
21.旧的资产阶级民主宪法大书特书形式上的平等和集会权利，我们的、无产阶级和农民的、苏维埃的宪法则抛弃形式上平等的虚伪词句
22.我们把资产阶级文化所创造的、被用来欺骗人民和维护资本家的一切东西夺了过来，以满足工人和农民的政治需要
23.把资产阶级作为一个阶级来镇压是必要的，但剥夺它的选举权和平等权利则不是必要的
24.自由如果同劳动摆脱资本压迫相抵触，那就是骗人的东西
25.让资本家有集会自由，那是对劳动者的极大犯罪，那是让反革命分子有集会自由
26.要使劳动者获得自由，首先必须战胜剥削者的反抗
27.“平等”如果同劳动摆脱资本的压迫相抵触，那就是骗人的东西
28.我们要争取的平等就是消灭阶级
29.以和平方式发展到社会主义是不可能的
30.饱腹的粮食投机商和挨饿的劳动者是不平等的
31.公平应该服从于打倒资本的事业
32.我们既不承认自由、平等，也不承认劳动民主派，如果它们同劳动摆脱资本压迫的利益相抵触的话
33.任何自由，如果同劳动摆脱资本压迫这一点相抵触，那就是欺骗
34.实现无产阶级专政需要彻底消灭、炸毁、摧毁全部资产阶级国家机构
35.只要阶级存在，自由和阶级平等就是资产阶级的欺人之谈
36.对于投机的农民，我们永远也不会承认跟他们有平等
37.没有无产阶级专政，阶级是不会消失的
38.我们并没有许诺宪法保障一般的自由和平等
39.要同帮助我们反对资产阶级的农民实行平等，而决不是笼笼统统的平等
40.还没有一个国家在这样短的时期内给了绝大多数劳动者这样多实际的自由和实际的平等
41.马克思主义所了解的平等，是指阶级的消灭
（三）无产阶级民主与无产阶级专政
1.任何一种国家形式，即使是社会民主共和国，都不能给人民以它所需要的东西
2.一切都这样简单！不错，在这些空洞无物的脑瓜里确是如此！真是些头脑最简单的人！
3.（α）还具有政治性质，是民主的或专制的； （β）是废除国家的，但同时是尚未完成的，并且仍然处于私有财产即人的异化的影响下
4.这就是完全用无耻诽谤的笔调所写的报告
5.通过民主的国家制度达到无产阶级的政治解放实行财产公有
6.无产阶级社会革命的必要条件就是无产阶级专政
7.无产阶级的阶级政党的保障
8.“革命对沙皇制度的彻底胜利”，就是无产阶级和农民的革命民主专政
9.没有专政，就不可能摧毁这种反抗，就不可能打破反革命的企图
10.无产阶级和农民的革命民主专政，同世界上一切事物一样，有它的过去和未来
11.和专制制度作斗争是社会主义者的一个临时的和暂时的任务，但是对这个任务的任何忽略或轻视，都等于背叛社会主义和为反动势力效劳
12.武装无产阶级，以便战胜、剥夺资产阶级，并且解除其武装，——这是革命阶级唯一可行的策略
13.资本主义社会历来就是永无终结的恐怖
14.在先进国家中取得胜利的无产阶级，也要采取一定的民主措施
15.谁指望不通过社会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来实现社会主义，谁就不是社会主义者
16.我们需要国家，但不是资产阶级所需要的那种国家
17.我们所需要的不是“现成的”国家机器，不是在最民主的资产阶级共和国中存在的那种国家机器，而是武装起来和组织起来的工人的直接政权
18.公社的真实本质并不在资产者通常寻找的那些地方，而在于它创立了一种特殊的国家类型
19.苏维埃是一种新的国家形式，是一种新的国家类型
20.我们应当要求全部土地国有化
21.为了向社会主义过渡，1871年巴黎公社以及1905年和1917年工人代表苏维埃那样的国家是必需的
22.苏维埃的作用，这种专政的意义，就在于用有组织的暴力对付反革命，靠大多数人的力量保卫革命的胜利果实，以利于大多数人
23.工兵代表苏维埃手中的政权将是工人和贫苦农民的政权
24.苏维埃面临的直接任务是建立一个非资产阶级的国家
25.党争取建立一个更民主的无产阶级—农民共和国
26.着手建立全民的民兵
27.我们需要建立这样的共和国，那里全部国家政权自下而上完完全全归工兵农等等代表苏维埃
28.工人群众不是根据多数同少数“达成协议”的原则来决定问题
29.“政权归苏维埃”，就是对整个旧的国家机构，来一个根本的改造，取消这种机构，代之以新的、人民的机构，真正民主的苏维埃机构
30.不是全心全意从各方面去支持群众，这就是社会革命党人和孟什维克的领袖们最严重的罪过
31.只有政权归苏维埃才能使今后的发展成为循序渐进的、和平的、平稳的发展
32.否认“工人监督”、否认“无产阶级专政”就是拥护资产阶级专政
33.劳动者同志们！请记住，现在是你们自己管理国家
34.苏维埃共和国不仅是更高类型的民主机构的形式，而且是能够保证痛苦最少地过渡到社会主义的唯一形式
35.革命的利益，工人阶级的利益——这就是最高的法律
36.一个人不懂得我们党纲所确认的无产阶级专政的必要性是不可想象的
37.宣布俄国为工兵农代表苏维埃共和国，中央和地方全部政权属于苏维埃
38.政权应当完全地、绝对地属于劳动群众和他们的全权代表机关——工兵农代表苏维埃
39.只有阶级的机关（如苏维埃）才能战胜有产阶级的反抗和奠定社会主义社会的基础
40.公社所以失败，正是由于它在必要时没有充分使用武力
41.为了推翻资产阶级制度的压迫，需要有劳动阶级的坚实的革命政权即革命国家的政权
42.过渡时期的形式，在很多方面将取决于占优势的是小私有制还是大私有制，是小农业还是大农业
43.除了无产阶级专政和对剥削者统治的无情镇压，再没有别的道路可以通向社会主义
44.我们还没有达到社会主义，但如果你们说我们的国家是社会主义的苏维埃共和国，那你们是正确的
45.我们的苏维埃共和国是社会主义的共和国，因为我们已经走上了这条道路
46.在一个国家内取得社会主义的最终胜利是不可能的
47.不经过斗争，我们不能达到社会主义
48.苏维埃政权这一新制度并不是虚构的东西，也不是党派的手段，而是生活本身发展的结果，是自发形成的世界革命的结果
49.我们的苏维埃政权既不要议会，也不要全民投票
50.社会主义革命所必需的不是资产阶级议会制的所谓“全民”机关，而是被剥削劳动群众的阶级机关
51.苏维埃政权是新型的国家
52.苏维埃政权这种新型的国家，其活的灵魂就是政权转归劳动者，消灭剥削和镇压机关
53.镇压反抗的任务目前大体上已经完成，现在提到日程上来的是管理国家的任务
54.任何一个向社会主义制度过渡的社会的根本任务，就是使无产阶级，发展成统治阶级的阶级
55.从资本主义向社会主义过渡，必须有无产阶级专政
56.苏维埃民主制的社会主义性质的主要依据
57.必须坚持不懈地发展苏维埃组织和苏维埃政权组织
58.苏维埃的（即社会主义的）民主制和实行个人独裁权力之间，根本没有任何原则上的矛盾
59.由一个政治任务向另一个政治任务的过渡，构成目前时局的突出特点
60.开群众大会，这也就是劳动者的真正民主
61.任何一个国家从资本主义过渡到社会主义，都不可能离开这种腐朽的资本主义和同它进行痛苦斗争的环境
62.历史活动并不是涅瓦大街的人行道
63.不镇压剥削者的反抗，革命就不能成功
64.无产阶级民主对资产阶级剥削者实行镇压——因此它不骗人，不向他们许诺自由和民主——而给劳动者以真正的民主
65.打击反革命的紧急措施不应受法律的限制
66.“苏维埃政权”是无产阶级专政发展过程中具有世界历史意义的第二步或第二阶段
67.关于资产阶级民主和无产阶级专政的提纲和报告
68.无产阶级掌握全部政权以后，抛弃以前那种含糊不清的“法官由人民选举产生”的公式，而提出“法官完全由劳动者从劳动者中选举产生”的阶级口号，并把这个口号贯彻到整个法院组织中去
69.统治阶级即无产阶级只要愿意统治并继续统治下去，就应当也用自己的军事组织来证明这一点
70.从剥削者作斗争本身也是我们从经验中学来的
71.人类只有经过无产阶级专政，才能达到社会主义
72.无产阶级专政固然非有暴力不可，但它并不仅仅意味着暴力，它还意味着比先前的劳动组织更高级的劳动组织
73.无产阶级专政不是阶级斗争的结束，而是阶级斗争在新形式下的继续
74.无产阶级专政的实质不仅在于暴力，而且主要不在于暴力。它的主要实质在于劳动者的先进部队、先锋队、唯一领导者即无产阶级的组织性和纪律性
75.消灭阶级要经过长期的、艰难的、顽强的阶级斗争
76.企图把资产阶级专政同无产阶级专政结合起来，就是完全背弃了马克思主义和社会主义，就是忘记了俄国孟什维克和“社会革命党人”的经验
77.党的任务就是要保护和发展工人和士兵在苏维埃中的团结，巩固武装力量同无产阶级和半无产阶级组织的紧密的联系
78.为了取得胜利，为了建立和巩固社会主义，无产阶级应当解决双重的任务
79.苏维埃共和国把政权交给劳动人民，并且只交给劳动人民
80.在资本主义社会里，只能有一种政权，或者是资本家的政权，或者是无产阶级的政权
81.孟什维克和社会革命党人自称社会主义者，实际上他们是白卫分子的帮凶，是地主资本家的帮凶
82.工农掌权即苏维埃掌权——这就是“工人阶级专政”的真正含义
83.无产阶级专政是达到真正的平等和民主的唯一步骤
84.在资本主义和共产主义之间有一个过渡时期
85.苏维埃政权是劳动者的政权
86.苏维埃共和国两年建设的最重要的总结，对我们最为重要的东西，就是关于建设工人政权的教训
87.无产阶级专政是阶级斗争的新形式，是从资本主义向社会主义过渡（社会的过渡阶段）的新形式
88.无产阶级专政是摧毁资产阶级民主和建立无产阶级民主
89.在资本主义的废墟上组织社会主义
90.无产阶级应该首先推翻资产阶级并为自己争得国家政权
91.无产阶级掌握的国家政权怎样才能成为无产阶级用来影响非无产阶级劳动群众的阶级斗争工具
92.只有无产阶级才能引导劳动者摆脱资本主义走向共产主义
93.资本主义国家的资产阶级议会制和无产阶级革命观点的区别
94.无产阶级专政意味着把全体被剥削劳动群众吸引到无产阶级革命先锋队这一边来
95.无产阶级正确地体现着一切被剥削劳动群众、一切半无产者和一切小农等等的利益
96.先进国家的帝国主义超额利润曾经使（而且现在正在使）这些国家得以收买无产阶级的上层分子
97.没有革命的暴力，就不可能取得胜利
98.关键是对苏维埃政权和无产阶级专政的态度
99.无产阶级专政使用暴力是对付地主、资本家这些剥削者的
100.为了坚决地保持住自己的胜利成果，无产阶级有权采用强制手段
101.同工会的提纲根本相反的三个无可争辩的论点
102.劳动纪律是整个社会主义经济建设的关键，是我们理解无产阶级专政的基础
103.敌人时刻都在苏维埃共和国旁边窥伺着机会
104.在一国内推翻了资产阶级之后，这个国家的无产阶级在很长时期内，依然要比资产阶级弱
105.我国的红色恐怖是保卫工人阶级免受剥削者的侵害，是镇压为社会革命党人、孟什维克和一小撮孟什维克工人所支持的剥削者的反抗
106.旧社会主义的领袖和“工人贵族”的代表必须受到考验，以便证明他们是不是忠于无产阶级事业和能不能担任领导职务
107.无产阶级专政和苏维埃政权的实质
108.如果你们没有使工人为建立真正有纪律的、能够强制全体党员服从它的纪律的党作好准备，那你们永远也不能为建立无产阶级专政作好准备
109.谁不懂得任何一个革命阶级为了取得胜利必须实行专政，谁就对革命史一无所知，或者说根本不想获得这方面的知识
110.孟什维克是口头上承认无产阶级革命，实际上否认革命这个概念中最本质和最基本的东西的改良主义者或机会主义者
111.不用“专政”这个概念就不可能给革命下一个确切的阶级定义
112.专政就是不受限制的、依靠强力而不是依靠法律的政权
113.马克思主义理论的第一块主要的“基石”就是：无产阶级是现代社会中唯一彻底革命的阶级，因此它在一切革命中都是先进的阶级
114.不受限制、不顾法律、依靠强力（就这个词的最直接的意义讲）的政权，这就是专政。新政权的新机关的力量依靠的是人民群众
115.实现专政的不是全体人民，而只是革命的人民
116.人民使用暴力对付人民的压迫者，这是人民为自由而斗争的最高表现
117.把议会斗争看作主要的、几乎是唯一的斗争形式的见解完全符合小资产阶级的阶级地位和阶级利益
118.无产阶级专政所以是成功的，就是因为它善于把强制同说服结合起来
119.我们的革命所以远远超过其他一切革命，归根到底是因为它通过苏维埃政权发动了那些以前不关心国家建设的千百万人来积极参加这一建设
120.减少小人民委员会、劳动国防委员会和人民委员会的事务，使人民委员们更多地自己（单独或共同）解决问题并对问题负责
121.要安排更多的非党农民同志进中央执行委员会，以便人们在申诉无效的情况下可以去找他们
122.你们共产党员，你们工人，你们负责管理国家的无产阶级的觉悟分子，你们必须善于使自己掌握的国家按照你们的意志来行动
123.我们应当强迫资产阶级用他们的双手来为我们工作，而不能让负责的共产党员身居领导地位，头戴官衔，却跟着资产阶级随波逐流。问题的全部实质就在这里
124.无产阶级专政同充分的、全面的民主完全一致
125.无产阶级专政应当是“新型民主的国家和新型专政的国家”
（四）无产阶级民主与无产阶级政党
1.无产阶级在选举时必须注意的几点
2.真是一个绝妙的团体！
3.这些普鲁士人真是不可救药的蠢驴！
4.所谓国际民主协会是国际工人协会的滑稽可笑的模仿品
5.庸俗的民主即给予工人政治权利以保持中等和上等阶级的社会特权
6.这个没有任何理论知识的人妄图在国际内部建立一个以他为首领的叫做“社会主义民主同盟”的第二个国际
7.废除了资本，即废除了少数人对全部生产资料的占有，国家就会自行垮台
8.在国际内部依然存在着巴枯宁领导的社会主义民主同盟这个秘密团体
9.雅科比的做法是不负责任的
10.荒唐的施托尔贝格
11.这个被称为“社会民主党的历史家”从来不是德国社会民主党党员
12.难道德国社会民主党确实染上议会症了吗
13.我不去考察，这是否符合历史事实和在多大程度上符合历史事实，好戏还在后头
14.1848年以资产阶级民主派面目出现的人，现在同样可以自命为社会民主党人
15.其他阶级出身的这种人参加无产阶级运动，要无条件地掌握无产阶级世界观
16.这些家伙在理论上一窍不通，在实践上毫不中用
17.一般说来，德国的情况非常好：社会主义的工人处处受到的侮辱，使他们普遍地比三年前更加革命了
18.您的那位加尔西亚先生是许多渺小的民主主义者之中的一个，他们在伦敦这里到处闲逛，参加一切团体
19.这些小团体至少二十年来用过各种不同的名义（参加者始终是同一些人），一再企图使人们认真看待它们，但总是没有什么结果
20.透过鼓动者和组织者拉萨尔，到处显露出一个办理过哈茨费尔特诉讼案的律师面孔
21.他的确真诚地相信：他同意接受拉萨尔信条，以换取基本民主要求，是做了一桩好买卖
22.我们党具有多么不可摧毁的内在力量
23.说到德国的选举，遇到的失败倒比获得的成功更使我感到自豪
24.大庄园的农业无产者将完全和城市无产者一样成为社会民主党人
25.现在欧洲的情况——我指的是各国的内部情况——日益接近于1845年的情况
26.工人要独立组织自己的政党
27.无产阶级反抗思想的任何觉醒都必然会把思想引上社会民主主义的轨道
28.俄国工人就会起来率领一切民主分子去推翻专制制度
29.要大胆承认现实的道路，并在这种道路的基础上寻找进行革命斗争的成份
30.俄国社会民主党不能脱离工人运动
31.社会民主党人的民主主义任务和民主主义工作
32.只有无产阶级，才绝对敌视专制制度和俄国官吏
33.只有独立的工人政党才能成为反对专制制度斗争的坚固堡垒
34.我们必须用全力来克服的主要缺点，就是地方工作的狭隘性和“手工业”性
35.由社会民主党来争取民主，作为无产阶级夺取政权和建立社会主义社会的手段
36.推翻专制制度应该是俄国工人阶级的首要任务
37.对觉悟的无产阶级来说，极为重要的是，既要清楚地了解自由派反对专制制度的必然性，又要清楚地了解这种反对的真正的资产阶级性质
38.不容许将无产阶级政党的阶级要求淹没在一般的民主主义词句的大海里
39.社会民主派或工人民主派对待资产阶级民主派的态度问题是一个老问题，同时又永远是一个新问题
40.革命无产阶级的独立的、毫不妥协的马克思主义政党，是社会主义胜利的唯一保证
41.社会民主党参加临时革命政府就会是极端危险的
42.无产阶级政党不能发生一个事件制定一种策略
43.社会民主党参加杜马运动，其性质完全不同于其他政党
44.社会民主党力求把全部政权转到人民手中
45.工人阶级在新的情况下活动就必须重建自己的党
46.我们的《工人报》首先就要面向这批新型的工人
47.党目前的处境是非常困难的
48.世界各地的工人政党都不联合知识分子集团和“派别”
49.俄国除了苏维埃政府以外，不应当有别的政府
50.我们坚持一党专政，而且决不能离开这个基地。只有这个党才能领导工人阶级去深刻地根本地改变旧社会
51.要么是地主资本家专政，要么是工人阶级专政，中间道路是没有的
52.德国“左派”共产党人。领袖、政党、阶级、群众间的相互关系
53.革命家应当不应当在反动工会里做工作
54.无论自然界还是社会中，一切界限都是变动的
55.我们要重视承认党的领导作用问题
56.一方面要开群众大会，一方面要毫不犹豫地进行管理，要比以前资本家管得更严
57.劳动群众非常敏感，很会识别谁是忠诚老实的共产党员，谁是那些靠辛勤劳动过活、没有任何特权、根本不会“讨好领导”的人所厌恶的共产党员
57.我们的政治和行政管理靠的是整个先锋队保持同全体无产阶级群众、同全体农民群众的联系
59.只有我们正确地表达人民的想法，我们才能管理
60.我们不怕说出自己的弱点，并且能够学会克服弱点
61.党的机关和苏维埃机关应该划清职权
62.对于活动范围这样广，又需要活动方式非常灵活的机关，为什么不能容许它用特殊的形式把党的监察机关同苏维埃的监察机关合并起来呢
63.我们不应该把无产阶级政党的命运同资产阶级革命的成败联系起来
（五）无产阶级民主与人民及人民团体
1.社会民主党过去和现在都有充分的理由反对资产阶级民主派滥用人民一语
2.农民起义的成功，民主革命的胜利，只会为在民主共和制的基地上真正而坚决地进行争取社会主义的斗争扫清道路
3.我们不怕成员广泛和成分复杂
4.在社会民主主义工人运动中，知识分子的作用和无产阶级的作用的关系
5.写作事业应当成为社会民主党有组织的、有计划的、统一的党的工作的一个组成部分
6.报纸应当成为各个党组织的机关报
7.拿农民在社会主义革命思想方面的反动性同自由派在资产阶级革命中的政策的反动性作对比，就等于拿尺与斗作对比
8.只有在大家真正一致确信有必要采取某种行动的时候，才能采取联合行动
9.在资产阶级改造的历史时期，形形色色的知识分子必然会攀附工人
10.需要自下而上的民主，需要没有官吏、没有警察、没有常备军的民主
11.民兵有百分之九十五将来自工人和农民，真正表现出绝大多数人民的理智和意志、力量和权力
12.地方居民选举政权机关，而中央却硬要任命或批准地方政权机关的人选，从而破坏了起码的民主
13.只有在无产阶级和贫苦农民能够表现充分的自觉性、思想性、坚定性和忘我精神的情况下，社会主义革命的胜利才有保障
14.没有广大劳动妇女的积极参加，就不可能有社会主义革命
15.大规模地开始把琐碎家务改造为社会主义大经济的地方和时候，才会开始有真正的妇女解放，真正的共产主义
16.论苏维埃共和国女工运动的任务
17.苏维埃政权和妇女的地位
18.无产阶级如果不争得妇女的完全自由，就不能得到完全的自由
19.女工运动的主要任务是争取妇女的经济平等和社会平等，而不仅是形式上的平等
20.需要很好地同工会建立联系
21.我们无论如何必须先说服，然后再强制。我们没有能够说服广大群众，于是就破坏了先锋队和群众间的正确的相互关系
22.不正确地理解共产党对非党无产阶级的作用以及共产党和非党无产阶级对全体劳动群众的作用，就是在理论上根本违背共产主义，就是工团主义和无政府主义的倾向
23.绝对必须加强工作以保持和发展共产党员同非党群众的联系
24.通过工会能最好地争取广大正直的非党工人
25.今后工会最主要的任务之一，就是在无产阶级同资本作斗争时从各方面全力维护无产阶级的阶级利益
26.即使在国营企业中，工会也义不容辞应维护无产阶级和劳动群众的阶级利益，使之不受雇用他们的人侵犯
27.目前我们决不能放弃罢工斗争，不能在原则上同意实行用强制的国家调解代替罢工的法律
28.对工会会员决不能要求具有一定的政治观点，工会应当是非党的
29.无产阶级只有非常巧妙地、谨慎地和逐渐地同绝大多数农民结成联盟，才能顺利完成过渡这一任务
30.如果共产党和群众之间的传动装置——工会位置摆得不正或工作得不正常，那我们的社会主义建设就必然遭殃
31.一方面，工会要善于适应群众，适应群众当时的水平；另一方面，工会又决不应当姑息群众的偏见和落后，而要坚持不懈地提高他们的水平
32.象爱护眼珠那样爱护一切勤恳工作、精通和热爱本行业务的专家
33.我们共和国的命运归根到底将取决于农民群众和工人阶级一道走，忠实于和工人阶级的联盟
34.加强俄国各民族的社会民主党工人的统一，建立与各地“民族集团”的统一，加强各民族组织与全俄中心的联系
35.革命的无产者必须知道应该镇压谁，应该善于同谁（在什么时候，用什么方法）妥协
37.不要放弃反复争取同某些组织合并为一个统一的共产党的尝试
38.每一个管理较大国民经济部门的中央机关或地方机关，如果不解决资产阶级专家参加工作的问题，工作就做不好，并且也不可能做好
39.我们应当借助于被我们推翻了的那个阶级出身的人来从事管理
40.我们不向资产阶级学习，又应该向谁学习呢
（六）无产阶级民主与无产阶级斗争策略
1.目前在一切国家里，共产党绝对必须经常把合法工作和不合法工作、合法组织和不合法组织结合起来
2.议会是历史发展的产物，在我们还没有力量解散资产阶级议会的时候，我们就不能把它一笔抹杀
3.只有把劳动者联合起来才能克服官僚主义
4.如果党不相信工人阶级，不让工人担负重要职务，这样的党是应该打倒的
四 经典作家论共产党党内民主
（一）党内民主的含义和实质
1.全党不在一切政治问题上发表意见，不指导各个斗争，那么政治斗争就不可能进行
2.要使党中央能很好地进行工作，地方委员会应该改造自己
3.正是“弹性”无疑为一切涣散、动摇和机会主义的分子敞开了大门
4.不让一个说空话的人有权利和机会当党员
5.没有少数服从多数，就不可能有稍微称得上工人党的党
6.我们必须在党章中保证一切少数派的权利
7.通过党章来保证采取党的方式进行党内斗争
8.我们的党章保障每个人都可以向代表大会陈述自己的意见
9.十分需要全体党员积极参加制定和准备重大问题的报告和决议的工作
10.“选举原则”，它在自由的政治条件下是必要的
11.在自由的政治条件下，我们党可以而且也会完全建立在选举原则的基础上
12.对党章修改要严肃认真
13.说选举原则不会使人了解更多东西是不对的
14.就是在专制制度下也有可能在比现在更加广泛得多的范围内运用选举制度
15.建议先确定应当选举多少人
16.服从下级组织这条纪律是以服从上级组织这条纪律为条件的
17.在秘密工作的条件下，彻底实行党内民主化是不可能的
18.代表大会代表的选举，必须在一个月内进行完毕
19.党的所有机关是选举产生的
20.批评自由和行动一致
21.现在整个党组织是按民主原则建立的
22.孟什维克未曾有过任何民主制
23.只有社会民主工党在组织中真正实行民主制
24.我坚决反对中止辩论
25.社会民主党尽管后来发生了分裂，但它还是建立了一个公开组织的理想的民主制度
26.党的这种高度的团结、巩固、稳定是由主要在《火星报》参加下建立起来的职业革命家组织实现的
27.俄国当代工人运动的当代活动家，必须同小组习气的种种传统断绝关系
28.一个政治组织要用考试的方法来检验自己成员所持的观点是否同党纲矛盾，那是办不到的
29.布尔什维克派仍然应当是保卫党性和党的革命社会民主主义路线的先进战士
30.不要鼓动专门召开布尔什维克代表大会
31.目前巩固我们党和党的统一的唯一方法
32.派别就是党内的组织
33.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内各个派别存在的原因
34.自由派是一回事，民主派又是另一回事
35.判断政党，决不能根据它们的名称、声明和纲领，而要根据它们的行动
37.关于政党和关于共同的策略的辩论（交谈、讨论、争论）是必要的
38.千万不应让那些不可避免的争论和不可避免的交锋变成对骂、造谣、无理取闹和诽谤中伤
39.没有讨论、争论和交锋，就不可能有包括工人运动在内的任何运动
40.俄国没有一个政党，特别是在1913年，就党内生活最重大的问题向全体党员如此公开地和大规模地征求意见
41.工人政党给俄国所有的政党提供了应当怎样吸引普通党员群众对有争论的问题进行公开的全面的讨论的榜样
42.本纲领应当成为彻底的革命的社会民主党人国际主义者的纲领
43.尽量广泛地在党的出版物上转载这个材料
44.如果有重大而严正的理由不信任中央，就请你们直言相告
45.既然我们的处境是推翻了我国资产阶级而又面对着欧洲资产阶级，我们的活动就仍然有秘密，我们的工作就仍然有不公开的
46.你们一定会同意党中央在这个问题上制定的方针
47.俄共（布）第九次代表大会的议程公布于1920年2月11日《真理报》第30号
48.是这种看法正确呢，还是在我们3月2日告全党书之后发表的这些提纲所坚持的立场正确呢
49.把苏维埃的“上层”和党的“上层”融为一体
50.党一定会赞成和实现党员群众的民主
51.要提高工人阶级积极性，必须使党本身积极起来，走上党内民主的道路
52.要消除官僚主义这种祸害，必须组织党员群众的来自下面的监督，发扬党内民主
53.没有党内无产阶级的民主就没有自我批评
（二）党内民主的制度建设
1.我们来看一看事实
2.您说在巴黎出版日报有害处，我不能同意
3.鉴于必须严守秘密和保持运动的继承性，我们党可以而且应当有两个领导中心
4.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委员会的成员中应当既有工人，又有知识分子，把他们分成两个委员会则是有害的
5.委员会应该注意召开有尽可能多的实际参加运动的人和一般工人出席的大型会议
6.组织的总的形式应当是这样：由委员会领导整个地方运动和社会民主党的全部地方工作
7.委员会分配各个委员担任各方面的工作
8.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章程草案
9.召开代表大会，让全体同志在会上公开地和毫无保留地说出自己的意见
10.我们的少数派只能在代表大会上为中央机关的人选作斗争
11.在代表大会即将讨论组织问题的时候，最好能注意到并特别仔细地讨论一下尽可能多的在俄国国内工作过的同志的建议和意见
12.总委员会属于党
13.总委员会是各委员会的受托者
14.在一个中央机关里，在俄国工作的同志应该占多数
15.我们党内现在和将来（直到专制制度被推翻）都必不可免地要形成两个中央机关
16.党的任何制度也不能建立在愤怒之上
17.少数不愿服从多数给社会民主主义工人运动带来了极大的危害
18.第三次代表大会采取了一切措施使少数派能和多数派在一个党内共事
19.试图更精确地划分中央委员会与地方委员会的职权
20.不通过代表大会，民主政党的有组织的意见又怎样能表达出来
21.对于无论结成什么样的“联盟”，布尔什维克都要求在新的代表大会上重新审议上届代表大会作出的决定
22.召开新的党代表大会不能拖延
23.按照党章规定，地方组织在当地的活动中是独立的（自治的）
24.对党的组织章程的修改
25.我们同意同苏维埃中的少数派分掌政权，但这个少数派必须诚心诚意地服从多数
26.任何人的威信不能妨碍中央监察委员会的委员提出质询，检查文件
（三）党内民主的组织建设
1.我们同激进派的和无产阶级的组织和刊物的联系是再好也没有了
2.1847年夏天在伦敦举行了同盟第一次代表大会
3.委员会的成员在一切内部事务上都是彼此平等的
4.党组织和党的活动的一个极重要的原则
5.任何一个小组，只要参加了党，都有权要求给它陈述和宣传自己观点的机会
6.组织—过程论就把马克思主义降低到为瓦解行为和知识分子的无政府主义作辩护的地步
7.吸收工人参加委员会不仅是一个教育任务而且是一个政治任务
8.全体党员注意必须利用一切有利条件，来加强无产阶级的阶级组织
9.实行合并所必须承认的基本的组织原则
10.适当加强组织联系的原则，始终都是不可动摇的
11.需要全体同志共同独立地、创造性地制定新的组织形式
12.谁侵犯党组织的合法权利，谁才是进行破坏活动
13.要有支部以及同支部有联系的、受支部领导的外围组织网
14.党是由各个秘密的社会民主党支部组成的，各支部应当建立“在群众中进行工作的据点”，使各种合法工人团体形成一个尽可能广泛而又有许多分支机构的工作网
15.取消派代表会议的决议第1条所谈的不是建设的“形式”，而是要“建设”什么党，是老党还是新党的问题
16.秘密组织的建设
17.杜马代表应该贯彻的是马克思主义组织的意志、马克思主义者整体的决定、马克思主义者整体的策略
18.不服从马克思主义的意志就是分裂行为，就是瓦解组织和破坏组织的行为
19.无产阶级的杜马代表必须服从杜马外有觉悟有组织的工人马克思主义者多数人的意志
20.西欧不可能存在这样的问题：是不是允许人们既享有党员的称号，同时又鼓吹解散这个党，说这个党是不适用的和不需要的，鼓吹用另一个党来代替它
21.把千百万劳动群众组织起来，这是革命最有利的条件，这是革命取得胜利的最深的泉源
22.无产阶级革命的主要任务正是组织任务，在组织方面不能用革命暴力和专政
23.俄共（布）中央全会关于全俄中央执行委员会的组成的决定草案
24.在任何地方和任何条件下，这些人都应当受到无产阶级的严格的阶级监督
25.无论在工人阶级为革命作准备的漫长历史过程中，还是在革命的最初时期，组织无疑是工人阶级的主要武器
26.加入共产国际的条件
27.如果在根本问题上发生了意见分歧，我们决不能剥夺党和中央委员向全党申诉的权利
28.党内有争论的问题不应该捅到报刊上去
（四）党内民主与党的作风
1.如果有某些人认为中央机关犯了什么错误，那么所有这些党员就有义务向全党指出这些错误
2.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决不会允许用非法的、秘密的和不正当的手段施加压力和进行抵制的方法来影响它所建立的机关
3.采取措施与官僚主义进行最坚决的斗争
4.把国家监察部这一机构改组为工农监察机构或工人检查机构，就是反对官僚主义的措施之一
5.难得有机会在代表大会上议论一下各种极其重要的问题
6.关于党的当前任务的意见
（五）党内民主与党内监督
1.每个地方组织都应当对地方党的机关刊物进行细心的监督
2.我们愈是要坚决主张有绝对强硬的政权，主张在一定的工作过程中，在履行纯粹执行的职能的一定时期实行个人独裁，就愈是要有多种多样的自下而上的监督形式和方法
3.苏维埃机关的管理工作的规定，从现在起必须无条件地贯彻执行，不然就无法实行真正的监督，无法为每项职务和每项工作物色最合适的人选
4.俄共（布）中央政治局关于工人检查问题的指示
5.对《工农检查院条例》草案的意见和补充
6.对托洛茨基《经济建设的当前任务》提纲草案的意见
7.人民委员会专门委员会关于李可夫同志迟到问题的决定
8.一些政党有了骄傲自大的可能，这往往就是失败和衰落的前奏
9.关于党的建设的当前任务的决议草案
10.派出中央委员参加监察委员会，一般说来是不正确的
11.俄共（布）中央政治局关于中央监察委员会工作的决定草案
（六）党内民主与党内批评和斗争
1.庸俗民主派的争吵
2.如果把蒲鲁东学派的民主辞句丢在一边，那就立刻可以看出：他们是在怎样逐字逐句地重复各国极保守派关于波兰和俄国的言论
3.用民主的漂亮辞句加以掩饰的经常专政
4.“民主的”这个词在德文里意思是“人民当权的”
5.所有这些五花八门的分子都大为恼火
6.在我们之中有一个人，他有充分理由占据这个位置，只有这个人才能够在布鲁塞尔这里代表德国民主主义者，这就是马克思
7.我说的是马克思先生，我深信，他最有资格在这个委员会中代表德国民主派
8.简单报道一下“国际的事态”
9.总之，我同他有过瓜葛，现在必须加以断绝
10.在专制制度下，除了定期向党中央汇报外，我们不可能有党内报告制的其他手段和武器
11.崩得声明是公然作为同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全体党员相分离的一方，向全党提出自己的条件
12.犹太无产阶级终究会明白：同俄国无产阶级最紧密地团结在一个党内，是他们最切身的利益所要求的
13.反犹太主义正是同资产阶级各居民阶层的利益，而不是同工人阶级居民阶层的利益有确定无疑的联系
14.在同专制制度、同全俄资产阶级斗争的问题上，我们应当以一个统一的、集中的战斗组织出现
15.战斗的无产阶级最亲密无间的团结都是绝对必要的
16.在党内本来总是会有各种不同的派别
17.希望并且坚信俄国的犹太工人运动和俄罗斯工人运动必然亲密无间地团结
18.崩得想趁整个组织存在缺点的机会，更远地脱离整体，企图使这个整体永远支离破碎
19.崩得民族主义的顶峰
20.部分先于整体的主张令人“可笑”，更令人可恶
21.摆在我们面前的崩得在党内的地位问题的关键
22.消极地逃避党的工作等行为不能认为是与党员的义务相符合的
23.社会民主党的纲领只提出全体无产阶级的共同的基本要求
24.崩得分子根本就不了解社会民主党的共同要求与特殊要求之间的关系
25.崩得分子的结论是彻头彻尾的机会主义
26.犹太“民族”思想是和犹太无产阶级的利益对立的
27.斗争引起的真正的分歧
28.党内斗争的实质是小组习气和党性之间的冲突
29.知识分子党员的局限性
30.党从来没有象在当前的论战中这样，让国外少数派拖到这样一个污水坑里去
31.首先是要使党内相互间采取十分明朗的和坦率的态度
32.少数派实际上已经脱离了党
33.只有代表大会能够使党内各派和各种势力相互间采取十分明朗的态度
34.俄国日益增多的坚持原则的多数派一起进行这个斗争，是自己不可剥夺的权利和义务
35.少数派和多数派是我们党以前分成无产阶级革命派和知识分子机会主义派的翻版
36.必须准确查明有关孟什维克或新火星派在党的第二次代表大会后的所作所为的确凿事实
37.党的多数派的拥护者曾想尽一切办法对党内同志作了诚恳的同志式的斗争
38.新《火星报》把扩大党的范围同扩大党的概念，扩大党组织的数目同超出党组织的范围扩大党混淆起来了
39.政党内部和政党之间的意见分歧往往会随着政治生活本身的发展得到解决
40.每一个社会民主党人的职责，就是力求使党内关于理论和策略问题的思想斗争尽可能公开、广泛和自由地进行
41.统一的党内进行思想斗争，不应该分裂组织，不应该破坏无产阶级行动的一致
42.怎样把无情的思想斗争同无产阶级政党的纪律结合起来
43.在这种条件下，这些小组之间的斗争就是不可避免的了
44.当时没有任何标准来衡量这个或那个小组的力量和重要性
45.小组活动完成了自己的使命
46.工人政党批评和纠正自己代表的错误
47.工人阶级通过公开批评自己的代表将会教育和锻炼自己的组织
48.批评和纠正党的路线的工作，不应当妨碍党采取一致的行动
49.托洛茨基的决议一开头就充分体现了最恶劣的调和主义精神
50.对于实现任何一种党的统一的意义和条件，都有两种观点
51.还有另一种统一观
52.无论党内斗争怎样严重，有时又是那样困难，而且又总是使人不快，我们都不应该看到现象的形式就忘掉现象的实质
53.关于取消主义和取消派集团
54.革命的马克思主义者不同一切改良主义者作极尖锐的斗争，这些出卖工人事业的叛徒就往往不可能从社会党中清洗出去
55.分裂是一件令人痛苦的事情，但是有时它是必需的
56.工人阶级的统一是一个伟大的原则
57.当前工人面临的关于社会民主党杜马党团的分裂这个根本问题，是杜马党团同马克思主义者整体的关系问题
58.社会民主党不仅是思想上的统一体，而且是组织上的统一体
59.实现杜马外的统一只有一种办法，即通过工人支部的统一来实现，通过一切愿意在工人阶级政治组织的领导下真心实意地为工人阶级谋福利的人加入这些工人支部来实现
60.世界上任何一个人，只要他不发疯，都不会允许七个无党性分子靠多一票来凌驾于党的决定和决定的拥护者之上
61.一盘散沙的工人一事无成，联合起来的工人无所不能
62.国家杜马的代表不是什么社会民主党的空谈家，而是党的工作者，他们必须服从党
63.布尔什维克主张统一。对那些攻击秘密党、贬低秘密党的意义的人，只有进行斗争
64.没有组织就不可能有统一。没有少数服从多数就不可能有组织
65.工人运动的原则只能是少数服从多数，而决不是向知识分子小集团达成协议
66.日报是组织工人阶级的极重要的武器
67.俄国社会民主工党要统一。它的任何一部分同其他的党结成联盟或同盟，都是绝对不能容许的
68.他们理应受到蔑视
69.社会民主党全体党员必须关心不同的社会民主主义政治派别的公开的原则性的斗争
70.没有艰巨的党内斗争也是不行的
71.在彼得格勒的党员积极参加讨论这个就要发生的冲突
72.中央委员会请反对派放下他们所不相信的实际工作，而把自己的争论意见和自己的怀疑论搬到报刊上来谈
73.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布）中央委员会多数派给少数派的最后通牒
74.退出的同志不仅抛弃了托付给他们的岗位
75.我们曾经建议左派社会革命党人同我们分掌政权
76.在斗争过程中赢得的巨大的无可争辩的道义上的威信，具有极其重大的意义
77.党内有分歧很自然
78.共产党人中间的意见分歧是急遽发展起来的群众运动的代表人物中间的意见分歧
79.如果中央委员会在代表大会召开之前放逐了反对派，这当然是不能容许的
80.请纠正我们的错误吧
81.在这个需要非常机动灵活的、极其重大的问题上，我们胜利了
82.如果人民委员会违背了全俄中央执行委员会的决定，那它应当受到审判
83.当国家处在危急中，是不可能有任何自由的
84.各省委下面应当设立由最大公无私并受到党组织普遍信任的同志组成的党的专门委员会，受理有关申诉
85.关于改进苏维埃机关工作和同官僚主义作斗争的报告提纲的意见
86.论工会、目前局势及托洛茨基同志的错误
87.党内分歧的实质和斗争阶段
88.工会的作用和任务问题的讨论所以具有不健康的性质，因为它过早地形成了派别斗争
89.派别活动对党的危害
90.形式上的民主和对革命的适宜性
91.工会运动中的分裂在政治上的危险性
92.论原则分歧
93.政治是经济的集中表现，政治同经济相比不能不占首位
94.布哈林的理论错误（在这个问题上是认识论的错误），就在于用折中主义偷换了辩证法
95.所谓“工人反对派”，特别明显地暴露出了工团主义的倾向，因为这是一种明显地背离党、背离共产主义的倾向
96.再也不能有一点派别活动了，不管过去派别活动表现在哪里，表现得怎么样，也要使派别活动完全绝迹
97.只有在无产阶级群众具有这样的意志时，无产阶级才能在一个农民国家中实现自己艰巨的专政任务和领导任务
98.党必须团结，党内不容许有反对派存在
99.在这个反对派中哪怕有一点健康的成分，我们就应当尽量把健康的成分和不健康的成分区分开来
100.特别需要保持党的队伍的统一和团结，保证党员相互之间的完全信任，保证在工作中真正齐心协力
101.即令个别集团的代表人物满心想要保持党的统一，派别活动事实上也必然会削弱齐心协力的工作
102.对党的缺点进行绝对必要的批评时，应当使一切实际的建议以尽量明确的形式毫不迟延地立刻提交党的地方和中央领导机关去讨论和决定
103.党在坚决反对不实事求是的和带有派别性的所谓批评的同时，也将继续不断地采取一切手段并试验各种新的办法，来反对官僚主义，扩大民主，发扬自主精神，检举、揭发和驱逐混进党内来的分子
104.理论上的辩论是一回事，党的政治路线和政治斗争则是另一回事。我们这里不是辩论的俱乐部
105.有些理论家经常向党提出有益的意见。这是很必要的
106.斗争可能激怒某些人，但它却能够澄清空气
107.公开的、直接的斗争是恢复统一的一个必要条件
108.公开的、直接的、正直的斗争却能治愈这种疾病，能建立起真正统一的、朝气蓬勃的和强有力的社会民主党
五 经典作家论民主集中制
（一）民主与集中
1.对我来说，我宁愿报刊按照默不作声的平等权利办事
2.社会民主党必须成立统一的因而也是集中制的党
3.建立秘密组织的全部艺术应在于利用一切力量，“让每个人都有事可做”，同时保持对整个运动的领导
4.集中制是必不可少的
5.捍卫任何一种可能存在的党的组织的任何一种制度的基本原则
6.抽象的真理是没有的，真理总是具体的
7.“极端集中制”是对马克思的真正辩证法的歪曲
8.社会民主主义运动的发展和它的革命性的增强，必然地、不可避免地导致更加彻底地贯彻集中制
9.苏维埃社会主义民主制同个人管理和独裁毫不抵触
（二）民主集中制是无产阶级政党的根本制度
1.党内民主集中制的原则是现在一致公认的原则
2.我们拥护的是无产阶级国家的集中制和计划，是无产阶级为了贫民、被剥削劳动者的利益，为了反对剥削者而调节生产和分配的集中制和计划
3.我们争论的是，在某一部门中现在究竟需要把集中制加强或减弱到什么程度
4.你们所说的什么主动性、委派制等等，都是废话。那要集中制干什么呢？
5.让代表大会选出的中央委员会有权开除中央委员，这是任何时候任何民主制和任何集中制都不容许的
（三）在国家生活中贯彻民主集中制原则
1.绝不允许任何一个民族，任何一种语言享有任何特权
2.民主集中制不仅不排斥地方自治以及有独特的经济和生活条件、民族成分等等的区域自治，相反，它必须既要求地方自治，也要求区域自治
3.必须实行广泛的区域自治
4.我们社会民主党人反对各种民族主义，主张民主集中制
5.一个民族成分复杂的大国只有通过地区的自治才能够实现真正民主的集中制
6.在资本主义国家中，否认民族自决即民族分离自由，只能意味着拥护统治民族的特权和警察的治国方式，而损害民主的治国方式
7.如果我们提出自决的自由，即分离的自由的口号，我们就是通过全部宣传要求压迫者竭力用好处、用文化，而不用暴力来维系
8.“分离的自由”是民主制的最高表现
9.马克思从来不主张建立小国，不笼统主张国家分裂，也不赞成联邦制原则，主张民主主义基础上的集中
10.取得胜利的社会主义必将实现充分的民主，因而，不但要使各民族完全平等，而且要实现被压迫民族的自决权，即政治上的自由分离权
11.如果从民主纲领中删去民族自决这一条，借口这一条在帝国主义时代似乎“不能实现”，或者说是“一种虚幻”，那同样是错误的
12.承认自决并不等于承认联邦制这个原则。可以坚决反对这个原则而拥护民主集中制，但是，与其存在民族不平等，不如建立联邦制，作为实行充分的民主集中制的唯一道路
13.社会主义的目的不只是要消灭人类分为许多小国的现象，消灭一切民族隔绝状态，不只是要使各民族接近，而且要使各民族融合
14.无产阶级应当要求受“它的”民族压迫的殖民地和民族有政治分离的自由
15.马克思主要着眼于各先进国家无产阶级阶级斗争的利益，而始终把压迫其他民族的民族是不能获得解放的这个国际主义和社会主义的根本原则放在第一位
16.在社会主义革命中，宣布和实现一切被压迫民族的自由（也就是它们的自决权）非常迫切需要
17.大会通过了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纲领，并且不顾波兰社会民主党代表团的反对，把承认民族自决权的第9条列入了这个纲领
18.1896年伦敦国际社会党代表大会承认民族自决的决议应作补充
19.人类将如何达到阶级的消灭，以及如何达到以后的各民族的融合，二者之间有着某种共同点
20.在社会革命这一概念所包含的这些民主改革之中，民族关系的改革也不能不占据显著地位
21.解放被压迫民族的前提就是在政治方面实行双重改革：各民族完全平等以及政治上的分离自由
22.在压迫国家里，对工人的国际主义教育的重心必须是宣传并且要工人坚持被压迫国家有分离的自由
23.民族自决只是民主要求之一，它和其他民主要求根本没有任何区别
24.帝国主义无疑就是对一般民主即一切民主的“否定”，而决不是对种种民主要求中的一个要求即民族自决的“否定”
25.宣传民族分离自由同我们组成政府时坚决实现这种自由，同宣传民族的接近和融合，没有而且也不可能有任何“矛盾”
26.俄国无产阶级会保证芬兰共和国有充分的自由，直到分离的自由
27.立刻解放一切殖民地和一切被压迫的或没有充分权利的民族；立刻着手解放受大俄罗斯人压迫的各民族，并把这一事业进行到底
28.分离的完全自由，最广泛的地方自治（和民族自治），详尽规定保障少数民族权利的办法，——这就是革命无产阶级的纲领
29.决不允许把民族有权自由分离的问题同某一民族在某个时候实行分离是否适当的问题混为一谈
30.在一切地方的社会团体和国家机关中，通用本民族的语言；取消强制性国语。各民族都有自由分离和建立自己的国家的权利
31.大俄罗斯人建议一切民族结成兄弟联盟，并根据每个民族的自愿而决不是通过直接或间接的暴力来组成共同的国家
32.我们不赞成分裂成许多小国家。我们主张各国工人结成最紧密的联盟，反对“本国的”和其他一切国家的资本家
33.苏维埃政府应当立即向一切交战国的人民（即同时向各交战国的政府和工农群众）提出马上根据民主条件缔结全面和约
34.立宪会议力求建立俄国各民族劳动阶级的真正自由和自愿的、因而也是更加紧密和巩固的联盟
35.在我们俄国，在内政方面，社会主义苏维埃共和国即俄国境内各民族的自由共和国联邦的新的国家制度，现在已得到最终的确认
38.在民族问题上，俄共的政策是坚定不移地使各民族的无产者和劳动群众在他们推翻资产阶级的革命斗争中相互接近和打成一片
39.一切民族都有自决权。再多说一点也不行，因为再多说就会不正确，不合乎实际情况
40.我们的党纲不应当说劳动者自决，因为这是不正确的
41.俄共在民族问题方面的原则
42.如何对待从邓尼金匪帮暂时占领下解放出来的乌克兰劳动人民
43.反对“俄罗斯”共产党人的大俄罗斯帝国主义和沙文主义的残余，在民族问题这个比较不大重要的问题上作出让步
44.只有乌克兰工人和农民自己在全乌克兰苏维埃代表大会上，才能够决定，究竟是把乌克兰同俄罗斯合并起来，还是让它成为一个独立自主的共和国
45.民族和殖民地问题提纲初稿
46.关于民族或“自治化”问题
47.抽象地提民族主义问题是极不恰当的。必须把压迫民族的民族主义和被压迫民族的民族主义，大民族的民族主义和小民族的民族主义区别开来
48.在目前形势下，在民族或“自治化”问题上应当采取的具体措施
六 经典作家论经济民主及其他
（一）经济民主
1.社会民主党人在支持资产阶级土地国有化
2.我们最近的主要目的，就是为农村阶级斗争即无产阶级阶级斗争的自由发展扫清道路
3.不用革命方式侵犯“神圣的资本家私有制”，就不可能采取重大措施来改善工人和全体劳动群众的状况
4.没有农业工人苏维埃领导下的共同耕作，就无法使全部土地归劳动者使用
5.必须实行普遍劳动义务制，必须大大节省人力，必须建立一个能够实行这种普遍劳动义务制的非常坚强的政权
6.我们平常甚至没有察觉到，所谓资产阶级所有制“神圣不可侵犯”这种反民主的习惯和成见是如何深刻地侵蚀了我们的心灵
7.在苏维埃政权看来，各个大企业和各个村社的劳动组织，正是整个社会生活中最主要、最根本、最迫切的问题
8.苏维埃政权当前的经济任务
9.共产主义就是利用先进技术的、自愿自觉的、联合起来的工人所创造的较资本主义更高的劳动生产率
10.人民委员会关于中央纺织工业委员会由集体管理制改行个人管理制的决定草案
11.我们既需要集体管理制来讨论一些基本问题，也需要个人负责和个人指挥来避免拖拉现象和推卸责任的现象
12.我们谈到省国营农场和省农业局的时候，关键在于如何使它们受到工人和附近农民的监督
13.在组织形式已经确定、已经比较稳定的情况下，要进行实际工作，就必须采取一长制
14.最大限度地提高劳动生产率，最大限度地发动国内的一切力量来恢复我国的经济
15.纯粹从理论上探讨、争论一般问题并作出原则性决议，这样的时期幸而已经过去了。应当懂得现在我们面临的是实际任务
16.吸收受过充分工作锻炼的个别农民和工人、工会、非党工农代表会议及资产阶级专家管理工业和整个国民经济
17.实行为大家所公认的并由国民经济委员会多次代表大会等等所确认的原则，即规定每个工作人员应切实负责完成一定的业务或工作或任务
18.对集体管理制的偏爱，往往说明对共和国的当前任务认识不足，甚至常常说明阶级意识水平不高
19.要实事求是地提出管理问题
20.单凭突击、冲动、热情，是什么也做不成的；唯有组织、坚毅、觉悟才能有济于事
21.管理则是另一回事，需要本领，需要技能，需要向资产阶级学习，要懂行
22.要懂行。不懂行，没有充分的知识，不懂管理这门科学，你们又怎么能够管理呢
23.在经济建设活动，主要是组织活动中，单靠冲动、突击和热情是什么事情也办不成的。只有长年累月的组织工作，才能使我们在这方面取得真正的胜利
24.主要的活动应当是从工人和农民中培养能够担任组织者和管理者的各种人才
25.谁要是象我们经常所见的那样把阶级统治的表现问题同民主集中制问题搅在一起，那他就要造成莫大的混乱，以致任何工作都无法顺利进行
27.在发达的社会主义社会里，社会分工和把人束缚于一定职业的现象将会消失，只有广泛实行集体管理制才可能定期轮换执行管理职能的人，如此等等。这一切是地地道道的思想混乱
28.苏维埃社会主义民主制同个人管理和独裁毫不抵触，阶级的意志有时是由独裁者来实现的
29.独裁权力和个人管理同社会主义民主制并不矛盾
30.我们废除资产阶级社会内违反大多数人的意志而实行的强迫纪律，代之以工农的自觉纪律
31.说我们没有吸收群众参加工作是不对的；相反，工人群众中任何多少有点才干的人，都得到我们最真诚的支持
32.工会一般说来是共产主义的学校，尤其应当是全体工人群众以至全体劳动者学习管理社会主义工业（以后也逐渐管理农业）的学校
33.工会对企业管理进行任何直接干预都必须认为是绝对有害的，不能允许的。但是把这一无可争辩的真理解释成工会不得参加社会主义的工业组织和国营工业的管理，那就完全错了
34.企业的自主精神是否得到了正常的发挥
（二）其他
1.俄国一切社会民主党人在民族问题上应当遵循的两条基本原则
2.我们所关心的并不是各民族的自决，而是每个民族中的无产阶级的自决
3.我们应当使民族自决的要求服从的正是无产阶级阶级斗争的利益
4.承认民族自决的条件
5.将使军队彻底民主化，以维护士兵的权利
6.必须同那种认为只有资产阶级才能管理国家的偏见作斗争。无产阶级应当把国家的管理工作担当起来
7.苏维埃军队的完全民主化已经实现了
8.立宪会议党纲同1917年10—12月对比
9.军队在政治上是中立的说法是不正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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